第475章 何若雪(35)

        搞过这么多女人,高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桑雨晨,也就是市长孙利勇的老婆有这毛病,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得尿湿裤裆,肏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,真是别有一番趣味!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得见,弥足珍贵啊!

        文龙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,坐在休闲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,一边欣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,使他产生一种既怜惜不已,又想尽情占有、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何若雪在高潮渐渐消退、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,深深的屈辱和羞耻感,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,伴着压抑的“呜呜”轻泣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半晌,她才擦掉了眼泪,放下裙子,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,倚在栏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文龙,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。

        黄黄的还冒着些许泡沫的尿液,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,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,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试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带她去看医生,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,让她多交朋友,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中学以后,朋友多了,人也变活泼些了,也就慢慢没了漏尿的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,她作了点小弊,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过来,敲了敲她的桌子,把她吓得又漏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,同学以为她在哭,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,连丈夫李刚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从那以后,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?今天这情形……比那次考试作弊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……”何若雪羞羞地想着,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文龙一眼,“都是这小流氓小坏蛋害的!故意把人家弄得这么尴尬、这么紧张……唉,真是羞死人了!他会不会……笑话……还跟别人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,好难受!

        再偷瞄文龙一眼,见他还在闭目养神,忙羞羞转身蹲下,脱下鞋子一倒——呀,湿渍渍的,还可以滴出几滴黄液来呢,气味臊臊的——当真羞煞佳人了!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做了六年局长秘书,又做教委副主任,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,早把李刚从一个文质书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、处事冷静理智的“小官吏”了——尽管他自己不怎么承认“官吏”这个称呼,宁愿别人叫他“书生”或“文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8点他就准时醒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冷水澡、刷牙、梳头、整装,只用了短短20分钟,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、挂念妻子时,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重新过滤了一遍,基本理清了思路,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纲:1、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,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(想到温柔多情的孙颖姗也可能是他们的“同谋”,他心里还是很伤心)。

        2、妻子的二度失身,和自己的“同流合污”都已经成为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像陈平局长说的那样,一次和两次、三次没什么分别,索性咬牙继续“游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3、“游戏”的好处,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,二是可以顺利踏进章市长的圈子,升官在望——失之东隅,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!

        4、“游戏”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,但自己到现在还这么牵挂着妻子,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,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(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,正是他目前最忧心的)。

        5、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蚂蚱,“献妻谋官”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6、不管是在录像中、还是近在身旁,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愤怒、羞耻的同时,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!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随着过程的递进,越是既成事实、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,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“浮出水面”!

        (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来——王兵?嘿嘿,少个“丘”字就跟我一样了!)

        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,李刚觉得精神清爽多了,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,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餐,又和吴老板通了电话,再次确定一下游程、接送等事宜之后,在去俞处长、陈平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,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——是妻子的态度!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“游戏”这个关键环节了!

        为这,李刚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——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?

        但马上,他又担心起来:“万一若雪不同意呢?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?今后的日子……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、被人嘲笑的痛苦,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‘狼’,前途、女人都没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,李刚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,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;陈平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,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,说要同他一起去章市长那儿问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俞这老王八!幸灾乐祸什么呀?你自己头上也不知绿油油几年了,还笑我!哼!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,我就不姓李!”在电梯里,李刚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,转念又想,“这可是个献妻的圈子啊,若雪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……搞遍呀?也包括这只老王八?对了,昨晚老婆不知有没有被陈平局长也……搞了?唉,亏大了!……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章市长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她……嗯——对,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!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老头,若雪要是被他搂在怀里,那我可真得跳海了!对——既然事已至此,就让若雪认准章市长这棵大树,千万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沾边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李刚心里稍稍平静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临近总统套房,心情又复杂起来旧社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,眼不见心不烦,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觉!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,陈平局长拿出一张房卡,一边开门,一边轻声对他说章市长为了聚会方便,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刚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章市长对陈平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刚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,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:“那天郑老师肯定在章市长房里,所以老王八才会那么紧张,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!唉,现在……怎么会轮到我了呢?就这么进去,要是看到老婆正被章市长压在身下……干那个的话……叫我脸往哪儿放啊?陈平局长这个老狐狸,肯定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刚正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阻止陈平局长,“喀”,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陈平局长走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没人,主卧室的门大开着,陈平局长轻轻喊了几声“市长——章老板——”,见没人答应,就往卧室里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,李刚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,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,心才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在外面看风景呢!”陈平局长故意指了指敞开着的玻璃门的露台,按理说,他还是文龙的表舅呢!

        跟着陈平局长来到露台,哪里有章市长,明明是文龙和老婆何若雪在一起,看来昨天晚上也是文龙和老婆何若雪一起同床共枕的,章志和不知道哪里去了,其实,无论是章志和还是陆文龙,他们都是惹不起的,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龙少打招呼,李刚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——老婆何若雪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,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下,裙子被她拽到前面,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,后面有人进来也不知道,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;更可气的是,屁股下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,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!

        还……还有更让人震惊的,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,那不是尿吗?!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啊,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啊!”李刚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荡起来,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,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的,酸楚、绞痛、怜惜、疑惑……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妻子的绿裙,他心里一阵苦笑:“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!”